再来,便是那对有好看皮囊的夫妇。
江湖上自然不乏淡泊名利,对世事毫不关心之人。
这对夫妇倘若真是来西江郡游山玩水的倒也无可厚非,可在此地逗留八日,却鲜少涉足屋外,至今仍无去意,这便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至于那对农家兄妹,到镇上来贩卖秋枣,则更为可笑。
秋枣收成来之不易,生为农家子女,更该知晓时间便是金钱,他们若真是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,挑雁回客栈落脚自是精打细算,他们本该争分夺秒,尽量在两天内将秋枣售出,换来银两,而如今已足足过去五天,他们仍不紧不慢,可见其秋枣不过是个幌子。
加之关乎兄妹二人长相的简述,不出意外,他们便是听雨阁的肉蛾和恋蝶。
当先七人中,反而是那个二次入住的毒竺男子,没有什么疑点。
毕竟异域之人在中州以卖艺为生,四海为家,全在情理之中。
只是,若非要将这男子和听雨阁联系在一起,姜逸尘倒真能联想起昔日在菊园所见,石府一行中长相酷似毒竺人的男子,奚夏。
姜逸尘甩了甩脑袋,振奋了下精神,将方才的杂念暂时清出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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