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比对,没有伤害。
若这些事,一件件地发生,姜逸尘即便对此一清二楚,也不会起任何疑心。
而一旦将之形成记录,一条条细较,真可谓破绽百出。
先说这主仆。
所谓财不露白的道理,从来都不过时。
太平盛世之下,尚有小人觊觎手中零零碎碎的银子。
而今这江湖乱事频发,既敢明目张胆地穿金戴银,不是脑子不好使,便是性子够狂。
脑子不好使的,姜逸尘可真见识过,初入江湖时,便在去往菊园的路上,碰上点儿背的甄世备,那一课,姜逸尘可没白上。
性子够狂,若没有些真本事,只有被打成筛子的份儿,可这一老一少在镇上也待了十来天,出去晃悠也非一次两次,人依旧完好无损,足见其本事不差,至于那两箱金银珠宝的真假可得另当别论了。
若为真,他们当这雁回客栈有多安全?临江客栈、好客来客栈才是他们这些财主的去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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