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云知夏,那眼神里却多了些旁人看不懂的阴冷和盘算。
钩子,已经埋下了。
怀疑的念头一旦扎了根,就会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,疯长成一棵参天大树。
这药方,是巧合,还是警告?
乌木马车刚拐过街角,云知夏脸上的柔弱惶恐就散了个干净,只剩下一片寒霜。
她快步回屋,拉过两个孩子,反手关紧了房门。
那张被她故意弄出褶皱的药方,重新在桌上摊开。
这一次,她看得比任何时候都仔细。
终于,在一味叫“雪顶寒蟾”的罕见药材旁,她指尖摸到一个几乎不存在的毛糙触感。
那是一种特制的药水,无色无味,只有用热气熏蒸才能显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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