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之轻叹了口气,语气里带上几分恰如其分的惋惜。
“何止认得。当年我与令堂也曾一同探讨医术,她那一手金针渡穴的绝技,裴某至今想起,仍是自愧弗如。”
他句句不离她的母亲,嘴上是追忆故人,实则每个字都是钩子,一下下往她心窝子里探。
门后,两个小脑袋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。
云小暖躲在门板后头,小手死死攥着哥哥的衣角,嗓子压得跟蚊子哼似的。
“哥哥,这个叔叔脸上在笑,眼睛却不笑。”
她顿了顿,又悄声补了一句。
“他的面具下头,藏着一条滑溜溜的毒蛇,正吐着冰凉的信子!”
云小墨比她沉得住气,一言不发。
他那双眼却死死锁着裴砚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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