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气息古老而危险,像一头蛰伏的凶兽在缓缓苏醒。
“嗤…装模作样给谁看呢?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圣子?”
“脸皮比城墙还厚!城墙拐弯加三尺都赶不上!”
“丹田都碎成渣了,废物一个,还敢来这儿现眼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!”
“晦气!真他妈晦气!大喜的日子招来这么个丧门星……”
细碎刻毒的议论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,每走一步都如芒在背。
顾西洲只是沉默。
沉默地行礼,一个接着一个,像是在完成一场无人理解的、只属于他自己的祭奠。
他走过一张张摆满山珍海味、灵果琼浆的桌子,走过一张张写满鄙夷、漠然、幸灾乐祸的脸。
最终,他在靠近角落一张空置的、积了些灰的矮几旁停下。
这里离主位最远,离门口最近,光线也最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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