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呵!这不是咱们‘前’圣子大人嘛?”
他嗓门拔得老高,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。
“怎么着,闻着酒香来讨饭了?来来来,地上这口新鲜热乎的,爷赏你了!趴下舔干净,舔得好,爷再赏你块骨头啃啃!他身边几个狗腿子立刻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,拍着桌子叫好。
顾西洲依旧沉默,转向下一个人。
“王管事安好。”
王管事那胖脸上挤出个假模假式的笑,赶紧用酒杯挡住半边脸,声音含含糊糊:
“哎哟,可当不起,当不起……”
身体却像避瘟神似的,使劲往旁边挪,嘴里还小声嘀咕着:
“真他妈晦气!这大喜日子招来个扫把星,季少宗主怎么还不叫人把他叉出去……”
每一次弯腰行礼,他那藏在宽大破旧袖袍下的手指,都会极其精准地、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仪式感,轻轻拂过背后竹笛上那道最深、最狰狞的裂痕。
一股冰冷、沉寂、带着远古蛮荒气息的力量,便顺着指尖的接触,如细流般悄然钻入体内,沉入他早已破碎的丹田深处,无声地汇聚、旋转、凝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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