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睛……竟能看见了?”
短暂的狂喜尚未成形,巨大的空洞感便瞬间吞噬了他。
“这几日……都是幻梦?”
他猛地侧过头,急切地搜寻那个铭刻在灵魂深处的身影,嘶哑的声音在死寂中徒劳地回荡:
“南…风?南风——!”
无人回应。
只有穿堂而过的冷风,呜咽着,拂过地上早已凝固成深褐色的斑驳血痕。
一股比丹田碎裂更尖锐、更冰冷的恐惧,如同极地的寒流,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。
“走了?她……为了我……又去了?!”
柳如烟那日看似关切、实则诛心的话语,如同淬毒的冰锥,狠狠刺入他混乱的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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