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风凑近看。图旁有行小字:“音神血脉者,天生为音波而生,能化浊为清,化戾为和。”
“我查过古籍。”苏清寒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三百年前,音神与万窍楼大战,音神陨落时,怨念凝结成杂音。镇音石本是封印杂音的法器,却被杂音反噬。你父亲林守正,是音神座下最年轻的‘噬音使’,他的使命是守护镇音石,阻止杂音蔓延。”
林风的手一抖。他终于明白,为何父亲总说“音波里藏着最真实的情绪”原来他的血脉,是音神留给三界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“那为什么我会被玄衍宗盯上?”他问。
苏清寒翻开另一页,上面贴着张泛黄的绢帛,正是老周头留下的骨笛图样:“因为玄机子想要你的体质。他能感觉到,你的噬音之力能打开穹音秘境,拿到音神留下的‘镇魂钟’。有了镇魂钟,他就能掌控三界的音波,成为真正的‘音神’。”
林风想起玄机子昨日说的话:“林风,你体质特殊,可愿为宗门效力?”原来那不是看重,是觊觎。
“师叔,那你”
“我也是。”苏清寒打断他,目光灼灼,“我的家族是玄音之战的牺牲品,玄衍宗收养我,是为了利用我的‘纯音体质’能净化杂音的体质。”她掀起自己的衣袖,露出腕间那道疤痕,“这道疤,是我十岁时被杂音灼伤的。那时我才知道,玄衍宗给我的‘庇护’,不过是另一副枷锁。”
林风望着她腕间的疤痕,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:“小风,要好好活着。”原来那些被他视作“守护”的人,早已在命运里挣扎了百年。
“那我们”
“跑。”苏清寒突然说。她的指尖重重按在《玄音要术》的“噬音篇”上,“玄衍宗容不下我们,万窍楼更容不下。只有去南疆,找到剩下的骨笛碎片,才能知道真相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