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想起在江南看到的重建后的村落,百姓们在田里耕种,孩子们在巷子里嬉闹,那不就是老夫子口中“安居乐业”的模样吗?而京城里的这伙人,却想破坏这份安宁,实在可恶。
课间休息时,李承明拉着风澈到院子里透气。国子监的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槐树,枝繁叶茂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“风澈,你说那伙人找莲花玉佩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李承明挠着头,一脸疑惑,“难道那玉佩里藏着什么秘密?”
风澈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但肯定不简单。我娘亲说,那是她母家的传家宝,或许和家族的旧事有关。”他没敢把表妹失踪的事告诉李承明,怕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两人正说着,忽然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少年,独自站在角落里,手里拿着一本书,却没有翻看,只是望着远处的宫墙,眼神有些落寞。那少年风澈有些印象,好像是吏部尚书家的小儿子,名叫苏墨,听说自幼体弱,很少出门。
“你看苏墨,”李承明悄悄指了指那个少年,“他好像总是一个人,不爱和我们说话。”
风澈看着苏墨,忽然想起在草原上第一次见到***时的情景——那时***也是独自放着羊,眼神里却满是活力。而苏墨的眼神,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重。他犹豫了一下,走上前,笑着说:“苏墨,你也在看风景吗?”
苏墨回过头,看到风澈,愣了一下,随即轻轻点头:“嗯,只是觉得这里的槐树,比家里的好看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
“我叫风澈,你可以叫我澈儿。”风澈主动伸出手,“我们可以做朋友吗?”
苏墨看着风澈伸出的手,犹豫了片刻,轻轻握了上去。他的手很凉,比风澈的手小一圈:“我叫苏墨。谢谢你,风澈。”
从那天起,风澈每次去国子监,都会和苏墨一起听课、聊天。他渐渐知道,苏墨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父亲忙于政务,很少陪他,所以他总是一个人,性格也变得有些内向。风澈便常常给苏墨讲草原的辽阔、江南的温柔,讲***的爽朗、阿雅的可爱,听得苏墨眼睛发亮。
“我也想去草原看看,”苏墨轻声说,“想看看能让风澈你念念不忘的地方,到底是什么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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