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于举子们来讲,大宋现在的殿试已经不再黜落人了,所以通过礼部省试实际上就等于通过了殿试,而礼部省试的排名,往往也跟殿试区别不是特别大。
故此,陆北顾算上每日去宋庠家里听课,基本上就处于“两点一线”的状态。
而在宋庠和国子监一众大儒的不断指导下,陆北顾明显能感觉到,自己的实力,已经突破到了一个新的境界。
“笃!笃!”
就在陆北顾如往日一般勤学苦读之际,忽然传来了几下敲门声,这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突兀。
“谁阿?”
正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的陆北顾微微蹙眉,不得已放下了书卷,起身去外面开小院的门。
一股凛冽的寒气瞬间涌入,出乎意料,院门外站着的是张载。
张载穿了身洗得发白的葛布深衣,外面套了层袄,头戴寻常儒巾,神情却很严肃,就仿佛这冬日的严寒都凝结在了他紧蹙的眉峰里似的。
“子厚兄?”陆北顾微讶,连忙侧身让路,“快请进!这天寒地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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