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北顾神色未变,迎着先镇的目光,平静地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他在韩子瑜身边坐下,一股清凉的山风恰好穿窗而入,拂动他深青色的学服衣袂。
助教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诸生肃静,讲习即刻开始。”
“首日,由嘉州州学赵原朗,讲授《春秋》经义精要,兼论各州历年州试墨义之得失。”
“另外,从首日起,每日日考,斋内最后一名,自动淘汰。”
潜台词很明显,没有实力的人通过不了州试,也就不必继续参加集训了。
这么狠?
陆北顾闻言不由地有些诧异。
他没参加过四州联考后的集训,他当然不晓得这些,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,那就是接下来,这“松涛斋”内,便是真正的战场非为刀光剑影,却关乎千军万马挤过那狭窄的州试龙门。
而这种规则下,把四州顶尖学子汇聚一堂,各州学官倾囊相授,这些看起来随机的分组,绝非随意。
它打散了州籍的藩篱,打破了原有小团体的安逸,将不同背景、不同风格的州试种子选手硬生生揉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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