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矩看了眼左右,压低声音道:
“若不是相信李队的为人,我都不得不怀疑,李队是在故意给[假面]打掩护呢。”
特派员不知道是否听进去了,他五指在冯矩漆黑的肩膀上重重一按,表情纹丝不动,语气却像裹着冰碴子:
“记住,七天,我不需要你抓住他,你给我找出他藏在哪儿,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。”
冯矩忧心忡忡的坐在驾驶座上时,方向盘被掌心的冷汗浸得打滑。
后视镜里,巡捕房大楼的轮廓恍似在地上映出狰狞扭曲的剪影。
他猛踩油门,仪表盘蓝光映出他死死抿住的刀刻般的细线。
就在他的车影消失在街角的一瞬,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了巡捕房门口。
车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一只破破烂烂的手臂探了出来,青紫色的血管在皮下狰狞地蜿蜒。
那人踉跄着跨出车门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,摇摇欲坠。
他的身影被路灯拉得老长,如同一道被拖行的鬼影,缓缓没入巡捕房的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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