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心底悄然滋生:

        “[假面]的活动轨迹,不是和儿子冯睦重叠,就是和女儿冯雨槐重叠,这也太不吉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情的人,还以为[假面]是故意围着我家打转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冯矩将这份惊悸死死压在舌底,一个字都没敢在会上吐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脑海中,一个惊悚而荒诞的念头正如破土而出的毒藤,扭曲着、攀附着神经末梢疯长,可却始终差那么一点点,没能完全长出完整的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名的心慌如潮水般将他紧紧淹没,让他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他只想立刻飞奔回家,一把拉住儿子或者女儿,问一问,他们之前是否认识一个叫作郑航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会议结束时。

        特派员专程留下冯矩,又跟他重申了一遍,最后期限以及女儿“飞升”上城的许诺。

        冯矩面露难色,但迎上特派员冷酷的眸子,哪里有讨价还价的勇气,只能一口答应,却也将锅提前埋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冯矩冷笑一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特派员,现在看来,[假面]根本不是八中的师生,李晌给的那份名单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,严重误导了我们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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