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计算着那枪里的子弹应该快耗尽了,二人靠在床脚获得了短暂的喘息。
没想到最后杀出来个许晴晴,但凡霍牧政对她上点心,要是让她练过枪,他们今天都得团灭。
失血引发了眩晕,但她仍未放弃在房间里寻找能利用的东西。
忽然,床头柜上有什么东西闪了她一眼。
是一个玻璃相框。
她看着老照片里的一老一少,脑中忽然划过一道闪电。
“她是谁?”
她尽量保持着平常的语气。
霍牧熵脸色苍白,可能是因为她刚救了他,所以忍着痛仍接过来看了一眼:
“…张伯的女儿。”
她无意识的把手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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