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变的光线拖慢了许晴晴的开火,虞棠枝听到了霍牧野的哀嚎,大概也是中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准备往旁边溜,忽然被人抓住了肩膀,她一惊就被人捂住了嘴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嘘,跟我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正是霍牧熵,他一手捂住伤口,一手松开她指了指楼梯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在他受伤也有她一小部分责任的份上,虞棠枝勉强扶着他,二人摸着楼梯扶手一起上了二楼。

        淋漓的血滴在地毯上留下一串痕迹,她手臂上伤口流出的血液几乎让她手掌打滑扶不住栏杆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霍氏老宅的栏杆上都雕刻着纹样,两边楼梯的扶手一龙一虎各不相同,无形中增加了一些摩擦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闪进距离最近的张伯房间,她立刻反锁上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的房间是佣人房,一张床,一个衣柜和书桌就没了,面积不大,东西摆放的也整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快找到医药箱给自己和霍牧熵进行了简单的包扎,他的伤口在左腹部,创口较深,米白的衬衣已经被血浸染成深红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楼下偶然还传来家具移位的声音,可能还在斡旋打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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