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韶看着他,目光带着审判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周并不心虚,坦然解释:“猎户和采药的人当中,没有那样穷凶极恶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韶没有跟他辩论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,见晚霞散去,夜幕慢慢降临,她继续问道:“各个村子里的猎户和采药人,你都认识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周道:“大部分都认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一顿,他又加了一句:“洪源郡及下辖的几个县里的猎户与采药人,大部分都认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韶让蝉衣去将笔墨都拿来,将他说的名字按县按村都记下来后,看黄富铭还没有将人给请回来,便问:“根二爷和中山叔都在家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周主动道:“我去请他们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韶交代:“将他们两家都请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二娃出事那年,李保中已经审问过两家人。案子过去多年,两家人里有老人已经过世,也有新添的孩子。听说又要问他们当年的案子,两家人都不免有些紧张。陈韶逗着孩子安抚了几句,等他们都放松下来,才开始问起赵二娃当年给他们两家投毒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家都如实说了,尽管语气平淡,但那份后怕却深刻在经历过的每一个人骨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二娃才四岁,”陈韶一一扫过两家人,问出心中的疑惑,“怎么确定就是他投的毒,而不是别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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