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衣下意识地反问:“那剩下的钱财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雷德厚答道:“剩下的钱财,下官都存放在家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蝉衣质疑:“你夫人不是周家的人吗,她就任你存着不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开始是动了一些,”雷德厚如实回答道,“周家看不上下官,连带她在周家的地位也大不如从前,一开始她也会计较,也会使气与他们争高下,时日久了,那股心气慢慢消散后,渐渐便不大与周家来往,也就随下官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幸好她的心气散了。”蝉衣嘀咕两句,又将折子放回了案台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韶扫一眼折子,又看向雷德厚,“敛财的账册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雷德厚赶紧从怀中拿出来,双手捧着,跪行上前递到案台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蝉衣取来递给陈韶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韶翻看两眼,又看向他:“文家、任家与你亲厚这几年,卖过你多少青玉?”

        雷德厚如实招供:“文家、任家与下官亲厚这几年,总共卖过下官十三回青玉,总银达四万六千二百五十七两九钱。青玉的种类涵盖了玉佩、玉珠、玉钗等,下官也一一记录在了账册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韶翻开账册,找到购买青玉的记录,看着从一等到五等皆有,便问:“听司户曹的佐、史说,你买来青玉后,也会转卖给他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雷德厚称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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