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个屁!”范建抬起头,望着范闲,有些好笑道,“郭保坤要参我是他的职责,遇上了不能不参,但这件事情对我不会有影响,对陈萍萍也不会有影响,陛下会留中的。至于名声,你以为我的名声很好吗?放到二十年前,我也京都中有名的浪荡子,流晶河上哪艘船我没包过,有名的花魁哪个我没捧过,今天不过是喝喝酒,听听曲罢了,这有什么?”
范闲张了张嘴,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。
说的好有道理哦!
身为儿子,我竟然无法反驳。
可你那是听听曲,喝喝酒吗?当时怀里搂的是什么?
不过,在范建的目光下,他还是讪讪的笑了笑,“既然没事,那我就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吧,别一天到晚大惊小怪的。”范建嫌弃的摆了摆手。
范闲离开书房,顺手将门带上。
范建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,过了好一会儿,确认范闲走的远了,面色这才一垮,摸了摸胸口,“玛的,吓死我了,现在的小崽子,胆子一个比一个大,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干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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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部尚书范大人和监察院长陈萍萍狎伎被道审司现场撞见,道审司司长郭保坤第二天便上了一封措辞严厉的弹章,对两人的行为进行了严厉的谴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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