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切的说,是范建和陈萍萍被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庆帝身为大宗师,耳聪目明的,察觉到不对,自然是先走为上了,范建与陈萍萍两人只能殿后了,一如许多年前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陈萍萍是监察院的院长,道审司名义上的顶头上司,范建则是户部尚书,当今太子的岳父,也是来抓人的小范大人亲爹,这两人,肯定是不能直接带回道审司的,而是郭保坤带着两人从后门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的时候,郭保坤还拍了拍尤在梦中的范闲道,“做人也好,做官也罢,有的时候,终归是要灵活一点的,明天我一定会上本参他们,但今天晚上,他们不能跟我们去道审司,因为这关系到朝廷的脸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范闲浑浑噩噩的回了范府,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郭保坤阴了,但又好像纯粹是巧合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我好像被人当枪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府书房内,范闲看着一脸自然的范建,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被人当枪使,谁?”范建还是一身酒气,连澡都没来得及洗,皱眉看着范闲道,“你别想那么多,今天晚上就是一个巧合而已,我和陈萍萍是一个时辰前才决定出去喝酒的,郭保坤还没那么神通广大,也没那个胆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您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什么?你以为这是个阴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不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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