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泽面容一僵,庆律他说不上熟悉,但也通读过,研究过,了解过,细想想,还真的没有一条提到这些。
“既然没有,那么,曾文祥凭什么说秦元这是倒行逆施,凭什么要以此问罪,悬首东宫禁卫统领,他欲以儒教凌驾于庆律之上,欲以口舌诛杀朝中干臣,这不是乱法是什么?”
“还有——”李承乾指着跪倒在殿中的一帮文臣,“看看这些人——”
“能立于朝堂之上的,不说是朝廷重臣,也是朝中大臣,都掌握着朝廷的权柄,他们,也不识庆律吗?”
“一句辱及圣教,便让这么多朝中大臣不顾庆律,甚至都没想过庆律,便立刻附和,这不是假托大义,挟群臣以自重是什么?”
“还有那些太学生,如此轻易就被煽动,短短半个时辰便啸聚两千余人于宫外,还有一点敬畏之心吗?太学太学,那是国家培养人才的地方,未来是要当官的,是要治民的,可是在这曾文祥的教导之下,视庆律于无物,这样的人,将来怎么能治理好国家,若是将来,朝堂之上都是这样的人,你觉得,庆国会如何??”
“我……”李承泽张口结舌,一时间,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。
“最可怕的是,我说的这些,你身为辅政的郡王竟然都没有意识到,你不是猪脑子是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李承泽猛的抬起头,恶狠狠的瞪着李承乾,当着这么朝臣的面,被骂了两次,是可忍,孰不可忍,饶是他一向自诩心思深沉,虚怀若谷,此时也忍不住的要与李承乾做过一场。
“够了!”龙椅上,庆帝拍了拍椅把,“秦元所为,虽无触犯庆律之处,但行事张狂冲动,冲撞太学,罚俸一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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