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曾大人绝无此意!”

        舒芜跪倒在地,大声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曾大人只是不忿秦元轻忽太学,方才弹劾,绝无乱法之意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舒芜之后,李承泽亦开口道,“太子之言,太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猪脑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泽话音刚落,便听到李承乾那劈头盖脸的骂声,一句话,直接把他给干懵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连龙椅上的庆帝都不禁皱起了眉头,“承乾,不可无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我不是无礼,我是在说明一个事实。”说话间,李承乾看着李承泽道,“断臂残肢血污圣人壁经,血腥熏蒸明伦堂宇,恃武力而凌文教,挟血腥而侮圣贤,此举非但辱及当代儒林,天下士子,更以腥秽之气玷污先圣,倒行逆施至此,若不严惩,历代圣贤所筑之人文根基必将毁于一旦。这是曾文祥刚才说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李承泽强心念急转,这是曾文祥刚才弹劾秦元的话,说的大义凛然,并无不妥之处,一时间不知道李承乾是什么意思,只能忍着怒气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你现在也入了政事党,时不时的还进临湖殿参与政事,对我庆律也应该很熟悉,我问你,刚才这段话,哪一条违反了庆律?庆律中有说血污圣人壁经有罪吗?庆律中有说熏蒸明伦堂有罪吗?有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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