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卫垂了了头。
江秀河解下身上的玉佩递给他,“这枚玉佩值一百两,你以后为我做事如何?”
府卫看了玉佩一眼,没接,“我是姜府的人……”
“先别急着拒绝,你家大姑娘有眼疾,二姑娘又嫁了人,姜府的酒肆现在是我在打理,姜府改名换姓不过是时日问题,你现在在姜家,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府卫,一个月领不了几钱银子,连给你娘治病的钱都不够,若是跟了我,银钱都是小事,日后提拔你去当一方掌柜也不无可能。”
府卫沉默片刻,接下玉佩,“任凭姑爷差遣。”
江秀河瞬间松了一口气,若这个府卫油盐不进,回府告诉姜苏晚他今夜的异常,他怕是在姜家没有立足之地了。
好在这个府卫足够识趣。
他道:“若是旁人问起,我今天做了什么,你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收买了府卫后,江秀河绕过树林,径直去了香客居住的南禅房。
他走到一处禅房前,敲了三下门。
禅房很快被打开,一个只穿着寝衣的女子扑了出来,柔媚的贴在江秀河身上,手指在他胸膛上打着圈,嗔道:“之前不是答应我了,一个月来见我们母子一次,这都快三个月了,你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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