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路走着,向辰华想起早上自己收的礼道:“谢小将军送的玄铁我已经送去铁匠铺烤打成剑了,玄铁不易得,昨夜我送姜姑娘回家不过是举手之劳,却不想谢小将军竟用如此厚礼相赠,在下实在是受之有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苏晚完全不知道此事,但也明白谢礼此举并非全然是为了答谢向辰华救了她,应当是存了拉拢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浅笑着同向辰华道:“玄铁剑削发如泥,当配勇士,向小将军无需有负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未问过向小将军想买什么样的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向辰华面露难色,“烈但不醉人的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苏晚微微蹙眉,疑惑道:“不醉人的烈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烈酒若不醉人,那也难以称之为烈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向辰华解释道:“我们向家军出征从不喝烈酒,无论是提气势的酒还是庆功酒,只为图个意头,一向喝的都是口感甘醇的不易醉人的酒,但是今年原本驻守在北方的谢家军被圣上调度至此,他们一贯喝的是烈酒,酒量也都好,原先的酒他们喝不惯,我爹的意思是,他们长途跋涉至此,总不能打了胜仗连个舒心的酒都喝不上,所以酒一定要烈,但又怕烈酒我们向家军喝不惯,醉了误事便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为何不准备两种酒呢?”姜苏晚疑惑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应军需不分谢家军还是向家军,都是一样的,酒又素来价格不等,我爹不想让士兵觉得我们厚此薄彼,所以让我来找烈而不醉人的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谢家没落之后,向家声名鹊起,向将军思虑周全细致,也是让人敬佩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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