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同一时间开口,姜苏晚怔了一下。
往常他连话都不会主动同她说,眼下竟邀她出去走走。
姜苏晚定睛打量着眼前的男人,再三确认他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谢礼。
男人身上是干净清爽的皂荚香,没有一丝酒味,姜苏晚不由怀疑是自己喝醉了酒在发癔症。
毕竟只有梦里的谢礼才会对她如此和颜悦色,而非清清冷冷的视她为无物。
压制了一晚上的酒劲在这一刻涌上了大脑,姜苏晚走到谢礼身前,抬手摸上男人的脸。
她用力揪了一下他的脸颊,这样的行为还是姜苏晚第一次做,男人白皙的面庞手感出乎意料的好。
所有的理智和猜疑在这一刻化为乌有,姜苏晚在酒劲的控制下忍不住要捏第二下。
只是还未用力手腕便被捉住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男人沉哑的声音夹杂了几分克制。
谢礼清瘦却并不文弱,骨瘦的手背上绷起有力的青筋,力道不轻不重但又牢牢桎梏着姜苏晚细嫩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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