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新婵心道:有些真本事,但见识浅显。
“体寒?这些宫里的御医也说过,不过就是开些药调理,到底是吾过于心急了。”
庭芜道:“子嗣一事,急不得,宫中御医所言,还是有些道理的,不妨等一等。”
高新婵只道:“是了,这事急不得。”
高新婵咬重最后三字,罗裳身形一顿,故作慌乱的说道:“皇后,婢子想起一事来,早膳过后,中安宫令来禀,说是班贵嫔一直哭着说自己冤枉,两日了,水米未进,这可怎么办呢?”
高新婵装作不知情的样子,怒斥道:“这么要紧的事,怎么现在才告诉我。”
罗裳跪下叩头请罪:“皇后恕罪,是婢子忙事情忙忘了。”
高新婵道:“父亲回去的路上就病了,陛下刚刚派了宫里御医署所有医官守在父亲那里,班贵嫔的身子,一直是张医官照料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庭芜听出话外之意,无奈毛遂自荐:“皇后若是不嫌弃,沅兮愿意随着正阳宫令一同前去。”要她去给人治病可以,但她不会蠢到自己去。
高新婵怎会看不出她心中的顾虑,道:“罗裳,你带着宫女黄门随着岳娘子一同去,看看贵嫔如何了,我也好快些回禀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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