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都城内,太尉府中。
七开五进的中路正厅宽敞阔大,朱漆描金的隔扇窗半开,只见厅内坐着左侧首座坐着尚未换下劲装一脸阴沉的皇太子秦越,护卫统领和死士头子白头翁等数十人垂手站在两排檀木玫瑰椅之后。
偌大的厅堂,人数极多,刚刚回来,但噤若寒蝉。
如今南朝的太尉兼尚书令、郭家家主郭琇闻讯是勃然大怒:“这么多人?!明明是已经占据先机了,居然还能让程南把人给接住了!!!你们是干什么吃的——”
他怒发冲冠,气得一脚把朱色大柱旁的高脚几踹翻,沉重的青花花盆连花带泥“嘭”摔了一地!
右边一排玫瑰椅的首座上还坐着一个中年武将,面相和郭琇颇几分相像,这是郭琇的亲胞弟威武大将军、太宰郭珞,他站起来劝说:“兄长,事已至此,您消消气。”
郭琇长相儒雅得多,三绺长须,此刻一身金章紫绶的绛色朝服看着更像个文臣,他踹翻高几后,依然生气,但看着平复一些,只神色更加沉沉,他道:“我怕只怕,这回是要不好了。”
“那秦北燕,只怕要趁机把这小崽子封到邾郡去。”
……
好不好什么的,对于秦晋沈青栖这边而言,说这些有点为时过早了。
秦晋那天和程南的黑甲骑兵成功汇合之后,他很快就陷入了昏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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