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她身边的丫鬟带来,我亲自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若月院子里几个洒扫丫鬟被带来问了一圈,俱是一脸茫然,显然不知内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待遣散,一个叫阿喜的丫鬟却缩头缩脑地从门外蹭了过来,脸色煞白,额角沁着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家生的奴才,从小长在这深宅大院,骨子里刻满了规矩的敬畏,不似银珠那种半路买来,长于市井的野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婆子听阿喜哆哆嗦嗦地把知道的前因后果一股脑儿倒了出来,眉头紧皱,厉声诘问,“你如何能笃定那男子是章尧状元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喜慌忙道,“是银珠!银珠亲口说的,那香囊是她亲手递到章状元手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爷生辰宴那日?”周婆子声音陡然拔高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喜忙不迭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婆子忍不住啐了一口,脸上是“果然如此”的冷笑,“那日,章尧状元根本不在宴席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喜一愣,随即就反驳,“可,可这些天,银珠确实一直在往外传书信啊。一次两次是错,这许多次,总不会都错了吧?”她自己也越说越没底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婆子也皱起了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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