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秦恭挥了挥手,乳母悄声退下。
温棠见他朝着他这边走过来,目光又落到了他下腹那里,“爷,您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虽然不是多大的伤,但也是伤啊。
秦恭总算知道方才他归家时,温棠为何一直坐在那儿,为他宽衣时动作缓慢得磨人,甚至错把滚烫的茶水递给他,他现在嘴里都是麻的。原来都是因为下人在她边上嚼舌根。
秦恭根本没把这种划破点皮的痕迹叫伤口,曾经腹上那道险些要了他命的箭,血涌如泉,在乡野里求生,那才叫伤。
秦恭无所谓地摆了摆手,“听下人嚼舌根了?这叫什么伤?不过划破点皮罢了。”
说完之后他便弯腰把温棠抱了起来,
婆子适时进来,剪灭了烛芯。
昏暗里,
温棠被轻轻放在床榻里侧,她心里憋着不悦,不喜欢他这种敷衍的态度,旁边的秦恭窸窸窣窣地把自己的中衣脱掉,然后立刻翻身到温棠那儿,温棠被他压在了身下,不知道为什么,秦恭今日的动作颇为急切。
然后温棠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烦了,反正在夜里,他的脾性一向好得出奇,于是温棠不耐地屈起腿,踢在他结实的小腿肚上,刚踢上去,就好似摁到了什么开关一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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