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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府,
温知意正与江道争执。
“够了,安静些,吵得人头昏。”江道坐在椅子上,然后抬手揉了揉眉心。
可是温知意却不依不饶,“你不同我交底,我怎么知道在旁人面前该怎么说话?”
“还是说,你吃味了?”她问这话时,悄悄抬眼觑他神色。
江道面色沉沉的,温知意坐实了自己内心的猜测,这男人就是吃味了。
上回秦府宴饮,席间宾客满座,男男女女众多,一众女子里,她的模样出挑,偏偏还带着几分病弱的柔态,眉宇间又带着股疏离的清冷,
这般独特的气韵,寻常女子难有,往人群里一站,周遭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落,再难移开。不少人上前搭话,多是她未出阁时便相识的旧友,那些女子容貌皆不及她。
从前追求过她的几位权贵子弟也凑了过来,语气热络地问起她夫君的营生,问生意是否顺遂,又絮絮地打听她如今过得可舒心。
她享受这般众星捧月的感觉,然后有人提起秦恭几日前遇刺受伤之事,她在人群中应酬着,话自然也少不了要同他们说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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