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竟还有人接茬,“平步青云啊!”
张极身形一僵,几乎是鬼使神差地,趁着俯身整理衣摆的瞬间,捡起地上不明缘由而掉落的香囊,这个香囊不论是做工,还是上面题写的诗词,都不可能是出自一个丫鬟。
回廊幽深的拐角处,
银珠早已等得心焦如焚,她不住地踮脚张望,手指绞着帕子,心中把那恐办事不牢靠的小丫鬟骂了千百遍。
终于看到人影,她立刻冲上去一把拽住对方,压低声音急问,“东西呢?可到章状元手上了?”
小丫鬟被她吓了一跳,忙不迭点头,“银珠姐姐放心。我特意瞅准了,香囊就掉在张极状元脚边,他定然瞧见了。”
银珠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,转瞬却蹙紧了眉头,“你说谁?”
丫鬟不明所以,“银珠姐姐,你放心,香囊确实是掉在状元脚边上儿。”
“不是,你刚才说什么名?”
丫鬟讷讷,“就是张极状元啊,今年的新科状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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