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极点头,一饮而尽,酒气将俊脸熏得泛红。
几位年轻人正慢慢活络起来,宴厅却在此时骤然一静。
这几位初来乍到的,下意识循着众人目光望去,有人率先认出,“是秦大人,竟往我们这边走来了,天大的体面。”
秦恭阔步而来,几位年轻人下意识地肃立如松。
“诸位皆天子门生,”那声音沉冷,“登科及第,不过起点。当日乾夕惕,他日为官临事,上报君恩,下酬己志。”
寥寥几句话,勉励之意顿生。
他们神情激动,躬身行礼,“谢大人教诲。”
秦恭又问了几句师承之类的话,考校了几句,方才离开。
直到秦大人身影不在,他们才松了口气,压抑的喜悦浮现出来。
“秦大人竟夸我才学好,前途可期!”
“是说我等,你休要独占了去。”旁边人揶揄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