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丫鬟赶紧关上门,家丑不能外扬啊。
相较于二房那边的鸡飞狗跳,大房这边则显得格外宁静,
秦恭这一整天几乎全耗在了书房里,不知在忙些什么,总之案牍劳形,直到戌时才舍得出来。
温棠已在暖阁榻上哄着孩子,见他进来,便示意乳母将孩子们抱下去歇息。
夜深烛灭。
两人心照不宣,一个默默挪向榻里侧,一个褪下外衫。
事毕,二人去内室稍作盥洗,才重回榻上。
秦恭声音带着事后的微哑,“生辰宴照旧,往年如何,今年亦如何。”
“嗯。”温棠低低应了一声。
次日清晨,温棠睡了个踏实懒觉,醒过来时,外头天光早已大亮,半支开的窗照进细碎的光,帐子仍垂掩着,隔出一室静谧安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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