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恭尚在思索,没有应答。
温棠,“爷不必过于忧心。四姑娘如今在府中自在惯了,性子是活泼些,但女儿家有了心上人,自然懂得收敛心性,学着端庄持重。来日方长,未必不能成为一位合格的主母。”
秦恭侧头看了她一眼,接着,他极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认可。
当年的她不就是如此,青涩懵懂,喝合卺酒时连头都不敢抬,需喜娘提点才抬眼,洞房时更是青涩,连为他宽衣都不会,更遑论什么温言软语,可现在都敢穿着不得体的衣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了。
温棠等了一会儿,见秦恭没再开口后,便安心下来,闭上眼睛,准备梦周公,只是刚闭上眼睛,他就翻身过来,在她耳边说,“二房那边如今虽有五个孩子,但全因二弟收纳的妾多,你不必比较。”
她没比较。
温棠话都没说出口,就被他堵住嘴,说不出话来,只能偶尔发出几声被撞碎的气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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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天光熹微,
温棠照旧来清点礼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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