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,真的很不对劲。
商悯沉下心,回忆自己进入这个房间以来说的每一句话,以及子邺说的每一句话,发现了一个问题——子邺没有正面开口承认自己的身份。
他不说自己是先太子,反而说先太子子邺已死。
他也不直截了当地说-->>
自己是谭闻秋和皇帝生的孩子,只是半是承认半是暗示地道:“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了我身上都流着谁的血。”
他和郑留一样,不能直接说出这些话,所以只能暗示!
世间的秘法千千万万,焉知没有一种秘法可以让人对某件事闭口不言?
商悯一瞬间恍然大悟,看向子邺,拱手道:“阁下似有难言之隐?”
子邺像是也没料到商悯反应如此之快,怔了怔,脸上的表情真切了一些:“人人都有难言之隐。”
敛雨客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,赞赏地看了商悯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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