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要招揽他,便只能显示出自身与众不同的理念与胸襟抱负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商悯微笑,“只是皇帝中蛊,给了我
一个理由罢了,说是理由,你也可以把这当成借口。”
商悯卸下了假面,摊开双手,“世人做事,总离不开一个合理的借口,我也需要一个借口。”
总听人说君子论迹不论心,实际上论心还是很重要的。
尤其是在商悯和敛雨客之间,在杀皇帝的事情上。
没有皇帝中蛊,商悯照样会杀他,敛雨客猜到了这点。
“不错,杀皇帝一事,不可被外人知晓是你做的,但万一被人知晓,有了中蛊作为借口,也可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。”敛雨客的眼神在短暂的变化后重新平静了下来。
他的情绪平复得太快,以至于商悯以为自己刚刚看到的是错觉,她偏了下头,好奇道:“敛兄不在意皇帝死不死?”
“我在意,但仅仅是因为他是皇帝,身系万民。此情此景,很难说他继续活着对人族有益。如此,死了也好。”敛雨客脚下的荷叶早已裂开,他闪身掠至另一处荷尖,目光垂下,注视着湖中的游鱼。
“你心中装着诸多奇思妙想,也有着许多与常人不同的见识,你不敬天,自然也没必要敬人皇。更何况你为质子,在宿阳战战兢兢过活,对大燕无甚感情也在意料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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