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任何废话,单刀直入:“谭军突袭大营,商悯在大营遇袭前后失踪了。”
胡千面听此噩耗,脸色大变:“找着了吗?”
话刚一说出来,他就发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,要是找到了,就没有这次禀报了。
“怎么回事,什么叫前后失踪?”他脸拉老长,心里盘算待会儿怎么去回禀谭闻秋,“是之前还是之后,是不是谭军干的!”
“昨日遇袭之前人就已经不见了,还没来得及寻找,就起了沙尘暴,谭军骆驼兵来袭,毁掉了我们的水车,我击退谭军,事后也未找到商悯。”苏归道。
“昨日!”胡千面简直暴跳如雷,整张脸都扭曲了,“昨日的事情你现在才告诉我!你安的什么心?!”
苏归语气也冷了下来,“一天一夜都在行军,水车被毁,燕军既要尽快赶到前线战场,又要折返取水,路上还要防备谭军骚扰突袭……众目睽睽之下,我根本没有机会取出铜镜禀报此事,此时扎营休息,我才能拿出铜镜。”
胡千面眼神连变,几乎把怀疑显露在了明面里。
他有意诈苏归:“怎么这么巧,你刚要对她用蚀心蛊,她就没了?”
苏归道:“不知。”
胡千面一向自诩聪明,当即就想出了两套合理的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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