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冬青应声笑了笑,忽看向路边一辆奢华的马车:“这好似是太子马车?”
话音才落,那车帘打起一角,正是太子与太子妃在车中看出来。
崔隐小跑几步上前行礼,那车帘只打起一角,看不清里头人样子,只听得一男子声道:“我随太子妃去兴善寺还愿,方才还在车中说起你,不料还真是说曹操,曹操便到。”
“太子、太子妃顾念,怀逸自然说到便到。”崔隐恭敬施礼,扬眉对着车厢一笑。
“莫贫!你在此作甚?”
崔隐这才记起钱七七,一回头却见她靠在方才那铺子外的槐树边。
他挥手示意见钱七七没有回应,只得向冬青道:“快去叫二娘子过来。”
片刻前钱七七与那牙人签过契书,正高兴忽觉腿间一阵潮湿。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,慌向前几步靠在路边一棵老槐树边。她隐约闻到一阵血腥味自身下传来,隔着伸手衣裙一抹,只见指尖竟染着赤红血迹。
这一抹红,钱七七还不知何意,从未有人向她讲起过。淮叶尚且年幼亦懵懵懂懂,只觉钱七七几分反常却不知何故。
“我莫不是要死了?”钱七七靠在粗壮的槐树根,动也不敢动。忽得下腹一阵抽搐、痉挛,越来越清晰的痛感在整个腹部蔓延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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