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隐不语回望向钱七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郎君不像生意人,是给新妇置办家产?”牙人笑着试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新妇?”崔隐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面含羞涩,那牙人笑得越发诡异:“我懂!我懂!相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隐脸颊一红,摆手向远处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牙人心中嘀咕:“怕又是个平康坊的伶人,用手段缠住个纯情金主来买铺子赎身。这种呀,吃不了常人之苦,迟早还得回去接客”。他低头坏笑间又多了几成把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郎君放心,我们只管售铺子,不会与旁人说道。”他追上崔隐,冲他挤挤眼又道:“此间铺子距离兴善寺约二里路,这一路除了几家大酒楼再无酒水饮子铺。若买下此间铺子,日后经营酒水生意想来自然兴隆。这店铺门阔两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七七心中一番筹算一路追来,听得牙人之言上前问:“此间铺子出价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多不多,恰两百贯。”那牙人笑着向崔隐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崔隐估摸差不多,正欲问今日可能落契。只听钱七七撩开面纱朝那牙人喝了一声:“两百贯?你莫不是来抢钱。这处铺子先前就是开酒水饮子才倒闭,你不会不知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人人都知兴善寺沿路卖饮子是个好生意。可西京城中饮子只有夏日最受欢迎,其余三季如何维持?且前头这一里路,十年以上兼售酒水饮子的铺子便有两家,五年以上者又有三五家。你说这铺子如何盈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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