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隐公务不顺,心绪本不佳。悻悻归来时,还未到往日请安时辰,却莫名走到了竹里馆。才进海棠石门正瞧间颜姿拉着钱七七正走出闺房,往王之韵那头去。
他心下一慌,顾不得多言疾步上前,横抱起钱七七又折回闺房中,进了里间。钱七七也未反应过来,直到被崔隐横抱着轻放在床榻上。
一时二人皆有些窘迫。崔隐面红耳赤支支吾吾道:“太子妃,不是说你来了……”他挠挠头,倒真像个愣头青一般一时语无伦次:“不是要五六日才尚可痊愈嘛。你,你,你怎得随意起身?”
水玉帘另一头颜姿已然跟了进来,听得崔隐之言噗嗤一笑,在崔隐背后拍了一掌:“崔怀逸,你傻呀!”
崔隐横臂拦在水玉帘下:“四娘子,你有所不知,她如今正来了,哎,我与你说不清……”
崔隐说不出口,颜姿故意坏笑着问道:“来了什么?”
“哎”崔隐只觉口中干涩,憋闷半响道:“反正她虚弱的很,只可卧床。不能陪你耍,你今日且回颜府,改日,改日再来。”他说的磕磕绊绊,一瞬脖颈、耳根通红一片。
见惯了崔怀逸清冷自持的样子,颜姿被他一脸认真又羞怯的神色逗的捧腹大笑。
崔隐却是急得额间青筋微微暴起,手脚无措:“你!颜姿!”他厉声呵斥,颜姿却笑得越发肆无忌惮。
淮叶上前道:“大郎,二娘子是虚弱,但谷雨姊姊他们说,女子来月食哪有不下地的。您放心,不影响在院中活动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