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靠近,他的面孔就自觉针对她、锁定她,他的睫毛浓长,眼睛阴郁,薄唇紧抿,似乎看不出什么情绪,但透明的冰层下裹着层层愠色,让人直觉要敬而远之。
黎可心底已经知道有事。
她假装不知,笑嘻嘻地想把水杯塞他手里,那杯子一碰到他的手背,贺循眉头紧蹙,伸手一挥,果汁杯清脆地砸在地上。
玻璃杯摔得四分五裂,水和冰块都溅在地上。
Lucky在旁边紧张起来,黎可心里也轻轻跳了下,抬头看他。
他有轮廓分明又紧绷冷峻的颊颌线,漆黑碎发挡住冷淡眉眼,漆黑的眼瞳幽深如墨,怒意像冰块沉浮,阴影和光线交织在他空濛瞳仁里,是幽冷发怵的寒光。
黎可轻轻吸气:“您怎么了?”
声音近在咫尺,无辜疑惑又柔弱紧张,信手拈来的矫揉造作。
她说一句话,贺循的怒意就要强烈一分,只是冷白的面孔对着她,连怒火都好像隔着黑暗和冰块,冰冰冷冷:“从明天开始,你不用再来了。”
黎可愣了下:“您不是还有几天才回临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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