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陶丰年一言不发,气息沉沉,江月白远远跟着,没敢靠近。
回到院中关上门,江月白才走到陶丰年面前。
“爷爷,我错了。”
陶丰年咳了几声坐下来,捶打膝盖,眼也不抬。
“错哪了?”
江月白耷拉着脑袋,蔫巴巴地背诵。
“升米养恩人,斗米生仇人。雪中送炭难,锦上添花易。渴时一滴如甘露,醉後添杯不如无。待人而留有余不尽之恩,可以维系无厌之人心,御事而留……”
“行了,既然你都知道,今日又为何要那般?”
江月白头一抬,“我那是被吕莹气昏了头!”
陶丰年拧眉,“吕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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