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风涧,天昏地暗,寒风刺骨。
荒草丛生之处,乌鸦啼叫,怪石嶙峋。
江月白气鼓鼓的瞪着面无表情,一身冷意的陆南枝。
她今日上完课就被陆南枝拦住,最後闹到这里来,回不去花溪谷了。
旁边谢景山蹲地抓头,“你们俩打架,我只是路过看个热闹,为何我也会被罚到Y风涧来陪你们面壁七日?我冤枉啊!”
陆南枝理好衣衫,拱手道:“抱歉,连累你了。”
说完,又看向江月白,“今日也是我不对,可你若直接告诉我水生冰的诀窍,我不会情急之下对你出手。”
江月白生气道:“凭什麽你问我,我就要说?我心情不好不想说行不行?而且你还耽误我上制符课了!”
陆南枝态度倒是很好,再次面对江月白躬身拱手,“抱歉,今日确实是我不对。”
陆南枝诚恳,倒叫江月白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,气闷地坐下来抱紧双臂抵御Y寒。
“最气的是黎长老,昨日还跟我有说有笑,今日就不留情面的罚人!”
谢景山愤愤不平,“对,整个堂那麽多师叔和长老,就数他最喜欢把人罚到Y风涧面壁,我都二进g0ng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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