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妃小嘴叭叭终于说完,贤妃简直没眼看,又不是什么板上钉钉的事,这样大剌剌说出来,也就只能给皇后填填堵。可皇后要想堵回来,那可就不妙了。这不相当于提前给皇后预警吗?她和淑妃随便想个法子把贵妃挡在宫里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,简直是蠢货中的蠢货!
可是,她能说什么?她永远忘不了那晚,宫门都快下钥了,良妃的宫女红鸢趾高气昂地叫开她的宫门,强硬地把她请到长春宫中去。
良妃端坐在长春宫主位上,让她站着,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她可是从一品贤妃!被一个正二品妃位指着鼻子骂,她把她当做什么?她们夏家沈家的一条狗吗?她可是大公主的生母!
贤妃不觉已经红了眼眶,她忙低下头,轻哼了一声,贵妃?她最好永远别出来!
皇后一直冷眼看着良妃蹦哒,等她说完,轻笑一声:“是吗?如果事情真像你说得那样,本宫心里也觉得好生安慰。咱们皇上到底是个多情的人,既念着这个妹妹,又念着那个姐姐的。也不知道大半年快过去了,贵妃妹妹是否还如当初般风采如旧啊?只是良妃妹妹,你到底也年轻,和皇上在一块儿时老提旧事做什么?无端让皇上伤感罢了。虽说现在贵妃娘家出征,咱们大景朝是有了指望。但蛮族凶狠,又肆虐了好几个月,还不知道是什么形势呢。你该学学柔贵嫔等这些新进宫的妹妹,多说些新鲜事儿让皇上抒怀啊。”
良妃一噎,脸微微有些红,她紧咬着唇,竭力扯出一个笑:“说到新鲜事儿,皇后娘娘和嫔妾比起来,应该更需要学吧?至于柔贵嫔那些伎俩,嫔妾有那本事,也没那胆子被天下人说笑。”
柳玥轻笑一声:“没本事归没本事,没胆子归没胆子,但心里想不想就不知道了。听说皇上赏了嫔妾石榴金钗,又来探望嫔妾后,良妃娘娘的宫中就经常换瓷器呢。良妃娘娘可要小心些,那些瓷器再名贵,碎了也就碎了,若是被碎片划伤了哪里?尤其是您这张倾城绝色的脸,那可就遭了。到时候,就算您有再深的多年情谊和皇上说,也无济于事了。”
良妃气得脸色煞白,她指着柳玥刚要骂,却像突然想到些什么,快速别过脸,只冷哼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坐她上位的贤妃脸色似乎有些不自然,也低下头去,默不作声。
柳玥心中闪过一丝怪异,总觉得错过了什么。
一场请安不欢而散,柳玥回去的路上和陈华娟同行,问起这几日宫中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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