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端着糖蒜过来打圆场:"隔壁王阿姨说看见个高个男生送你回来,开的黑色吉普,人干干净净的。"
代代耳尖发烫,手机突然震动——赵越发来张雪人照片,正是楼下物业堆的那个歪鼻子雪人。
腊月二十九。
赵越把车钥匙扔进玄关藤编篮,母亲正修剪水仙花,弯腰换鞋时,瞥见父亲正在翻看房产广告:"高新城新盘的复式不错,现在年轻人流行闪婚......"
"外交官被中介盯上了?"赵越脱下羽绒服挂上衣架。
母亲端着茶壶从厨房探头:"听说现在大学生流行网恋,你不会在哪个网站......"
"您儿子连微信步数都不开。"赵越无语。
暖气片在暗处咕咚作响,代代蜷在床上,拇指摩挲着手机边缘。赵越的语音从听筒淌出来:[今天陪我爸贴春联,梯子晃得厉害。]
她咬着被角吃吃地笑:[物理系高材生还怕梯子晃?]
[怕摔下来没人接......]电流声裹着他低哑的呼吸,突然变成一声轻叹。
屋里的暖气烘的人想睡觉,代代床上的羽绒被不知何时被掀开一角,赵越的体温透过睡衣渗过来,带着松木香的指尖解开她领口的纽扣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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