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即扬起了头,“若听我的,日后就是官家的体面下人。跟着她?”李氏鄙夷地指向菱辞,“左不过还是个伺候商户的低贱胚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下人?”菱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下人还分高等低等?

        她发出一声清晰的嗤笑,扫过那几个面色挣扎的下人,声音不高,却字字砸在他们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们可知,你们寄予厚望的状元公,即便授了官,一个月的俸禄能有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氏梗着脖子:“自然是高官厚禄,养着你们这些下人,算得了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高官厚禄?”菱辞转向李氏,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母亲对朝廷俸禄一无所知。那好,我就告诉你!你儿子肖愈状元及第,初授官职最高不过翰林院六品修撰。明面上的俸禄,月银——五两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五两?!”李氏失声尖叫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胡说!我儿是状元,怎么可能才五两?你休要在这里危言耸听!”

        菱辞懒得再跟她重复,目光重新锁定那几个脸色变幻的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自己掂量掂量。是靠状元公那一个月五两的俸禄养活你们这一大家子,外加你们十几个下人靠谱?还是靠我林菱辞每月真金白银挣回来的银子养活你们靠谱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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