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字字句句,不离“状元”与“颜面”。
菱辞甩开他的手,揉了揉被捏得生疼的手腕,抬眼看他,眼神平静无波,甚至带着点荒谬的笑意。
“肖大人,如果我说,我压根没想自尽,你信么?”
肖愈被她这过于平静的眼神和称呼噎了一下,随即眉头紧锁,审视着她。
片刻,他重重叹了口气,伸手想抚上菱辞的肩膀,却被菱辞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。
“阿辞,”他放软了语调,带着一种施恩般的宽容,“在我面前,何必如此逞强?你心中委屈,我岂会不知?有心事,大可直说。你我夫妻一体,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待?你为何就不能学学大嫂那般温婉通透,善解人意?”
提到魏鸢,他语气中的柔和又真切了几分。
菱辞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肖愈嘴上说着责备,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自得,却清晰地落在她眼中。
他显然极其受用——看啊,他的正妻娘子,因为他在人前的一时疏忽,竟为他痴情至此,不惜以死相挟!
这简直是状元荣耀之外,最完美的点缀,证明了他肖愈的魅力无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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