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大夫,”她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意味,“从今日起,我府上便不再需要配这药了。”
“啊?”洪大夫脸上立马绽开笑意,下意识地追问。
“府上那位魏娘子,她的咳疾医好了?”
老者的第一反应并非医馆每月要损失这三十两的进项,而是为病人康复感到欣喜。
这份质朴的医者仁心,让菱辞心头微暖。
菱辞唇角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,并未回答,只道,“若是我府上再有人来买此药,无论是谁,您都不必理会。只消说,这药……没了。”
洪大夫愣住了,这要求实在古怪。
他看着菱辞平静得近乎淡漠的神情,又想起那位魏娘子每次来诊脉时,虽病弱却眼神闪烁、言辞间总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老大夫活了大半辈子,见惯世情,心中隐隐划过一丝不安。
这内宅之事,水深得很。
他虽不解,却也知趣地没有深究,只是点点头:“夫人放心,老朽记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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