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辞,我、我是你夫君,自然是心疼你的。你要信我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菱辞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,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弄。
“信你?肖愈,我宁愿信一条路边野狗的忠诚,也不会再信你口中半个字眼!”
她猛地转过头,那双在暗夜里依旧亮得惊人的眸子直直刺向肖愈,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了然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心疼我,那好啊,你敢不敢现在就去东厢房,当着魏鸢的面,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地说一句——我肖愈,心疼我的妻子菱辞?你敢吗?!”
肖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、尖锐无比的质问彻底钉在了原地!
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,瞳孔微缩,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三年的女子。
成婚三载,他确实从未在魏鸢面前表露过对菱辞的半分亲昵。
就算在自己屋里牵牵菱辞的手,只要魏鸢那柔弱的身影一出现,带着欲语还休的愁绪,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松开,仿佛那是对魏鸢的一种亵渎。
这种微妙的、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回避,此刻被菱辞如此赤裸裸地撕开,暴露在寒夜中,令他措手不及,狼狈不堪。
“这……这有何可比之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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