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辞微微抬手,指尖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,精准地掸开了他欲落下的手掌。
她坐得笔直,目光透过铜镜平静地回视着他,声音无波无澜。
“还在为大嫂的事耿耿于怀?”肖愈强压下心头的不耐,凑近一步,压低声音,带着一种施舍般的“坦诚”。
“怎么会?我不在意。”
肖愈脸上掠过一丝得意之色,果然!菱辞还是那个好哄骗的菱辞。
只需他稍稍示弱,她便会乖乖就范,他眼底深处那份掌控全局的傲慢几乎要溢出来。
“我承认,年少时,我与大嫂确曾……有过缔结连理之心。可那都是陈年旧事了!大嫂守寡多年,处境艰难,我身为小叔,照拂一二,亦是情理之中。我与她,发乎情,止乎礼,清清白白!若我真对她存有非分之想,当年何须娶你?我们早就在一处了!”
这番恬不知耻、颠倒黑白的渣男箴言,如同最污秽的毒液,听得菱辞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恶心欲呕。
只怕是因为自己不太行,才一直不敢跟人家上床吧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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