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…说来说去,你还是在为那日的事恨我。都是我的错,是我让你难堪了。好,好!我走,我这就从状元府搬出去!离你们远远的!再也不碍你的眼,再也不影响你和阿愈了。”她说着,作势就要掩面奔出医馆,那哭声充满了绝望和委屈。
“走什么走!”肖愈果然中计,心疼得无以复加,也顾不得旁人的目光了,一把抓住魏鸢的手臂,将她拽了回来。
“状元府就是你的家,你哪儿也不准去。有我在,谁能赶你走!”
那副护花使者的姿态,那急切深情的语气,看得菱辞胃里一阵翻腾。
她忍不住“啪啪啪”地鼓起掌来,“好,好一个情深义重,肖状元真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,我成全你们!”
她说完,再不理会这对令人作呕的男女,转身大步走向医馆门口停着的肖府马车而去。
在车夫错愕的目光中,利落地掀帘钻了进去。
“夫人?老爷和魏娘子…”车夫看着杵在医馆门口的肖愈和魏鸢,有些不知所措。
菱辞冰冷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这马车,是谁出银子买的?你的月钱,是谁发的?”
车夫一噎,顿时不敢再多言。这位夫人可是府里的财神爷,他连忙一抖缰绳:“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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